趙如瑾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信了幾分,很快就強打起精力,過了一會兒,店小二便將他們要的茶點送了上來。
“昨日就在你們這裡訂了個二樓的雅座,我姓陳。”本來乖乖跟在趙如瑾身後的那人說道。
比及了趙如瑾這桌,趙如瑾隻感覺那團火又燒了起來,見女子伸出細白的手竟有些心癢難耐。能夠是因為有屏風的反對,趙如瑾的膽量也大了幾分,如果現在他坐在樓下是絕對不敢如此光亮正大地調戲於她。可本日他倒是全然不顧,雙手迫不及待地摸上了那女子的手。
店小二聞言,當即請世人上樓,樓上的雅座用屏風隔開,視野還算不錯,趙如瑾對勁地點頭。等世人落座,店小二便問道:“各位要喝些甚麼?”
掌櫃的見狀心中固然恨極對方在茶社中拆台,但還是笑容迎了上去道:“這幾位公子,我們這也是小本運營,您看這些被打碎的茶碗……”
“好的咧!”那店小二立馬換了一副笑容,用心招攬客人。
始作俑者早已偷偷跑了,茶社裡卻還吵得天翻地覆,掌櫃和店小二的插手並冇有讓這宗鬨劇沉寂下來反倒是愈演愈烈。
“天然天然。”掌櫃笑著將他們送走了,待他們完整走遠。店小二朝著他們的背影呸了一聲,低聲道:“叫你一聲公子,還真當本身是爺呢!一個小小的侍郎之子還敢這麼橫!”掌櫃的見狀也不斥責,隻是不痛不癢地說了句:“莫被客人聽到。”
陳公子見狀,先為趙如瑾倒了杯普洱,本身則和其彆人倒了碧螺春。等他倒好茶,台上的人公然換了,隻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女人抱著琵琶下台了。
“要一壺碧螺春,一壺普洱,再上幾份茶點。”店小二應了一聲便分開了。
趙如瑾隻感覺肚腹中好似燒著一把火,燒得他饑腸轆轆,口乾舌燥,忍不住吃了好幾口桌上的茶點,又喝了半壺普洱茶纔將那把火勉強壓了下來。
剛與周瑛訂婚的前幾月,趙如瑾真的是風景無窮,可惜如許的風景很快就讓他膩歪了。他本就是愛玩愛鬨的性子,在府中撤除趙夫人安排的幾個通房丫頭,在京中聞名的楚院中另有好幾位紅顏知己。
周守雲當即怒髮衝冠,周邊的人也是倒抽了一口氣,紛繁在心中暗道糟糕。趙如瑾平素固然混鬨但還算知輕重,現在這番話說出來隻怕是不能善了了。
楚院這處所早上是不會開門的,以是在一群豬朋狗友的拾掇下便去了京中一家茶社。趙如瑾最好的朋友笑著在他耳邊說城東哪家茶社新來了個賣唱的小女人,年紀悄悄但那嗓子,那身材,那人嘖嘖地感慨著,眼神是說不出的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