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門,你這是何意,莫非健忘了武林大會的端方不成?”司徒烈厲聲喝道,縱身躍上比武台,一把扶起地上口吐鮮血的男人。
“司徒盟主饒命,盟主饒命呀!我再也不敢了,請盟主大人部下包涵呀!”不等司徒烈鞠問,白掌門就叩首如搗蒜,渾身抖作一團。
“但武林大會也規定,不能利用邪門歪道,更是嚴禁用毒,莫非白掌門也健忘了嗎?”司徒烈凜然正色,一派武林盟主的氣度讓人不敢小覷。
“此毒名叫無影香,無色有趣,無形無狀,中毒之人最後冇有任何感受,隻是體力會以本來幾倍的速率快速流失,白掌門,我說的可對?”司徒烈背對著世人俯下身來,逼視著白掌門,手掌狀似偶然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從他前襟取出尚未用完的藥粉。
說話間,比武台上已經到了最後一局,勝者即將成為下一屆武林副盟主。至於武林盟主之位嘛,因為當今武林中,撤除失落的前任盟主司徒淩以外,再也冇人敢應戰現任盟主司徒烈,以是每四年一屆的武林大會也隻是選出武林副盟主之位,幫手司徒烈措置武林中事。
“不過甚麼?”
“哦?”
“青龍傳來動靜,司徒盟主每年都會派人去坤國白塔寺進香。”
傳聞,前任武林盟主也是個脾氣中人,當初他的夫人難產而死,一時難以接管,竟然拋下剛出世的兒子和武林盟主之位,消逝不見了。此舉曾經顫動一時,也被江湖人傳為愛情嘉話。而阿誰剛出世的孩子,就是司徒琴瑟,被他的叔叔――司徒烈養大成人,司徒烈也代替他的哥哥成為新的武林盟主。
“司徒掌門,此話怎講?”白掌門麵不更色的問道:“之前大師都曾立下存亡文書,死傷勿論,各按天命。莫非司徒盟首要偏袒他嗎?”
俄然,夜勳卿的思路被比武台上的一陣喧鬨之聲拉回。
“至於這解藥嘛,普天之下,就隻要哀告風雲山莊的藍莊主了。”司徒烈一邊站起家形一邊緩緩看向藍仕尹。
四年一屆的武林大會準期召開,武林盟主司徒烈早已讓人包下幾個堆棧歡迎各地的豪傑豪傑。而此時的夜勳卿正與江湖中的各大門派掌門一同坐在主席台上,旁觀劈麵比武台上的打鬥。
“我何時用毒了?司徒掌門可不要信口雌黃,誣告好人呀!”白掌門話語間竟有些懼意。
“部屬已經查遍了統統武林大會上的人,冇有發明右手有痣的,不過……”
彷彿被他必定的語氣和篤定的神情鎮住,白掌門略顯慘白的臉上不由滾下豆大的汗珠,結結巴巴的道:“司徒盟主說的――說的是甚麼意義?鄙人――鄙人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