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們都這麼熟了,能不能便宜點。”霍雲天拉上麵子開口道。
“還是那安瑾禾的前夫呢。”匪賊笑道。
“蔣三兒……哦,你說阿誰呆頭霸王啊,上個月彷彿跟他一起吃過飯,如何啦?”
一陣上樓梯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個皮膚生得烏黑,身材魁偉健壯的男人上來,頭上冇有幾根頭髮,但鼻子和嘴唇之間留了一撮小鬍子,腰間掛著一把明月彎刀。
對了,蔣三兒,鄒氏想起了閒事還冇辦,霍雲天的破事倒是一大堆。
“蔣兄弟!”霍雲天站起家來走到男人跟前引座。
“那必定不能比的啊,我霍家的大哥但是朝廷裡的大將軍……”
鄒氏喘著粗氣說道:“玩蛐蛐就算了,又開端賭!你真是吃了豹子膽啊。”
第二日,蔣三兒定時來都城最好的酒樓赴約。
每當被問起如許的話,霍雲天已經構成前提反射,不管是誰,一概回道:“熟啊!我跟他的確就是一條褲子的兄弟。”
“安瑾禾!”
“喲,還能有甚麼事難獲得你,快說來聽聽,我好幫你出個主張。”霍雲天獵奇常日主張最多的老婆又碰到了甚麼事。
“甚麼?你又去地下賭場賭了?好你個霍雲天,我就說我比來數錢老是差點,我還覺得是本身記錯了,本來是你!”
“三百兩?”霍雲天想到前幾天母親捐給朝廷的糧食也就值這個價,她一個安瑾禾竟然開了這麼高。
“不是老婆,你聽我說啊。”
“霍雲天。”蔣三兒坐下後用粗暴的聲音說道:“找我來乾甚麼,前次你踩死我一隻蛐蛐老子還冇找你算賬!”
匪賊不緊不慢地喝著桌兒上的小酒說道。
“誰?”蔣三兒問道。
一個月前的事情,冇想到蔣三兒還耿耿於懷,霍雲天早就忘了這一茬,急中生智道:“哎喲,就是這事,我一向都記得呢,你看,我今兒專門給你帶了一隻上好的棺材板!(蛐蛐種類)。”說著,霍雲天就取出腰間隨身照顧的蛐蛐罐,內裡這隻棺材板但是給他贏了很多錢。
“就是……你比來還跟蔣三兒有來往嗎?”
鄒氏回過神來,瞥見霍雲天返來了,問道:“你用飯了嗎?我讓廚房備菜。”
豪傑不揭人短,蔣三兒就是看準了霍雲錚纔出此天價。
霍雲天右手提著蛐蛐罐子,左手拿著把摺扇回到府內。
鄒氏見霍雲天有些遊移便生迷惑問道:“你不會剛纔在扯謊吧?”
蔣三兒遊移了一會,看著霍雲天,比了一個三的手勢。
霍雲天嚥了口吐沫,湊到蔣三兒跟前悄咪咪地說道:“兄弟想請你幫我擺平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