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鶯的程度不低,比起他們尚音閣的首席樂工乃至都要勝上一籌。
如果陛下見怪……
一語雙關。
景文帝豈會看不出這老狐狸內心的設法,不等他開口,便直接開口。
一旁的陳侍郎跟陳生麵色都沉得能夠滴出水來了。
“西元這貢禮實在有些大,諸位愛卿,可要好好想想體例了,贏下這場比試!”
“我們大陵也不是輸不起,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境地,就遵循西元使者的話來吧,如果大陵贏了,就收你們四成的貢鹽,至於鹽價,遵循之前說好的便是。”
“陛下,臣女所說,句句失實,傾雪之才,這京都當中,無貴女能比。”
不管如何,這裡畢竟還是大陵的地盤,完整與之對著乾,對他來講,冇有半點兒好處。
當然了,在貳內心,當然是他女兒是最好的。
但是事到現在,容不得他多想,不管如何樣,他們尚音閣,本日不能丟了這個臉,更不能丟了大陵的臉。
隻是,此次的事情非比平常,如果贏了還好說,如果輸了……
“既然大陵不想比,那我們西元也不會觸了你們的眉頭,大不了我們返國以後,將本日在大陵的事情照實奉告我們國君就是。”
“西元使者,這裡尚且還是我大陵的地界,你此番話語,但是代表了全部西元?”
丁晟昂首看向了景文帝“皇上,您又何必同西元國的這些人計算,他們的這些小伎倆,又豈能瞞過您的雙眼?”
聽到這話,殿中的大臣紛繁麵色大變。
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尚音閣之人身上,現在,尚音閣尚衣柳清洲眉頭也是擰了起來。
應青辭安溫馨靜地坐在一側,這幾個國度清楚早有預謀,現在更是合股將大陵架在了火架子上,來回幾次烘烤。
若本日鬆口,便是給了他們可乘之機,將來,指不定要如何得寸進尺,放肆放肆呢。
這如何贏?
這憐鶯方纔的那一手實在將大陵世人給震驚到了。
“不過,這兩成的貢鹽,放在我們西元還真算不得甚麼,畢竟,我們西元地大物博,甚麼都缺,獨獨不缺這鹽湖,即便此次我們西元輸了,讓我們再多添上兩成都行!
“皇上,丁相說的是,如果尚音閣勝了,誰曉得這西元之人會不會出爾反爾,反咬我們大陵勝之不武呢?”
“如此,我們還要謝過大陵為我們著想了。”
憐鶯微微彎身,朝著他行了一禮“這機遇得來不易,憐鶯必然會好好請教一番的。”
“更何況,尚音閣乃是我大陵第一樂閣,如果然是甚麼阿貓阿狗的都能比試,豈不是將尚音閣的臉麵踩在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