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卷樹看著白芷慘白的臉,道:“芷丫頭,你大伯孃就是個蠢腦袋,不會說話,你如果身材不適就先回炕上歇息吧,我現在就去請白瘸子來給你看,錢大伯給你出。”
他們如何健忘了?
說話間,給自家婆娘使了個眼神,讓她將人拉進屋裡。
“大伯孃何出此言?我已經和奶奶,以及爹孃就教過了,獲得應允才離席,莫非還要獲得大伯孃的應允?確切是我不懂事了,我在此還請大伯孃寬恕諒解,我偶然之過,何如過分於怠倦,且受傷的手疼痛萬分,纔是以失了端方。”
不然一貫自以為聰明的她,決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開口。
之前感覺李惠華固然心中有小九九,但是個會顧大局的,比三房兒媳要好,起碼長了一張不會說暴虐話的嘴。
為了給白芷醫治傷口,張佩蘭拿了私藏的一半錢,未幾,十個銅板。
白芷腳步微頓,淩厲的目光落在了號令的李惠華身上,清秀的小眉頭微蹙。
李惠華驚駭地避開他的視野,緊咬著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