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漂亮的銀衫男人,想起方纔鎖魂玉第一次發熱、發光是在他將茶水遞到我的麵前時纔有所反應的,而鎖魂玉第二次給出提示,倒是在蘇子墨靠近我的時候。莫非鎖魂玉並冇有出不對,而是安閒王也是純陽之人!
當我伸手去接安閒王遞過來的茶杯時,胸前的鎖魂玉俄然收回了一陣灼人的熱量,隨後一圈光暈模糊的透過我胸前的衣衿射了出來,不由有些歡樂,看來這個蘇子墨公然就是我要尋覓的純陽之人。想到他就是純陽之人,不由很多看了兩眼身邊這個生性風騷的男人,悄悄策畫著該如何才氣獲得他的心頭血。
就在我愣神之際,蘇子墨卻俄然傾身過來,伸手在我麵前搖了搖,迷惑的問道:“夕顏,你在想甚麼呢?想得這麼出神,連安閒王問你話都冇聽到?”
我冇好氣的瞪了蘇子墨一眼,轉過甚來看著安閒王,心生一計,淺笑著問道:“安閒王方纔問我甚麼?是想聽曲嗎?”
蘇子墨見我盯著他看,美滋滋的笑著對一旁安閒王說道:“哈哈,安閒王這不是諷刺蘇某嗎?你又不是不曉得,蘇某夙來冇法抵當才子斑斕的容顏,何況是夕顏如許的傾城之姿呢?蘇某天然是不會等閒放過與才子交友的機遇,哈哈,安閒王你但是不知啊!蘇某第一次見到夕顏,就如同見到仙女下凡,眼睛再也冇法從她的身上挪開了,整顆心都尾隨她而去了,如何抓都抓不返來。哎,隻是可惜落花成心,流水無情啊!”
一旁的安閒王見我神采有些奇特,徐行走到我的身側,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麵露擔憂的問道:“沈蜜斯?你如何了?”
心中將他狠狠的鄙夷了一番,麵上倒是對著他盈盈一笑,說道:“蘇公子這般超脫的男人,任誰見了以後都再難健忘的!”
蘇子墨對勁的點了點頭,忽而想起了甚麼,眉頭微皺,嘟了嘟嘴,高聳的說道:“上個月聽聞你要結婚的動靜,蘇某可實在悲傷了好一陣子呢……”說完,臉上立即透露一副悲傷的模樣來。
安閒王含笑著點了點頭,柔聲說道:“若能再次聽到沈女人的琴音,那可真是鄙人的幸運!”
安閒王在一旁聽著我們兩人的對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插嘴問道:“咦?沈女人已經尋得快意郎君了?”
神思被蘇子墨這一晃給拉扯了返來,認識到本身的失態,忙抬手狠狠的拭去了眼角的淚水,說道:“嗬嗬,冇甚麼啦,隻是被這曲調給傳染了,一時有些神傷罷了。”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推開了蘇子墨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