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輕柔地笑了笑,說道:“也冇甚麼,隻是想到安親王是你的二師兄,以是隨便問問罷了。”
“娘,女兒自五歲分開家去了風清山以後,整天裡因為思念孃親和爹爹而鬱鬱寡歡,幸得徒弟、旭義、二師兄、三師兄他們的伴隨在女兒身側,女兒才氣捱過在山上貧寒的日子,得以將體內的毒素斷根潔淨。
我曉得孃親是擔憂我嫁給溫旭義以後日子會比較辛苦,但是我底子就不消憑藉溫旭義而活。
聽到孃親提到安親王,我的內心頓時格登一聲,本日我說了想要和旭義的結婚以後,爹和娘都提到了安親王,莫非昊陽哥哥對爹爹和孃親說了甚麼嗎?要不他們如何都躲避我和旭義的婚事、對此一再推委呢?
晚餐過後,我單獨一小我來到了孃親的房間,籌算將我和溫旭義之間的事情奉告孃親,但願孃親能幫忙我們去爹爹那邊替我們說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