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親爹的內心掙紮,秋香抱著肚子嚷叫著吃太多了鬨覺,不等梁二家的從廚房追出來,趕快拽著無存在感的陳旻桃回了自家院,進了屋拉上門,從懷裡取出一小瓶桃花酒,兩眼冒賊光。
倆人在虎頭街跟街坊家的娃們一陣瘋玩,也不顧年紀早不是娃娃的年紀了,點了爆仗,粘了紙花,一人腦門得了個紅點,塗了紅口脂,秋香同道頭一次顧不上鄒勇同窗,糊了燈籠提在手裡晃閒逛悠地挨家竄親要福餅,有殷實家的還能給個壓碎,一人一個子。
梁二掌櫃一家刻薄,彆家也非狼窩虎穴,可要說主家不打少罵,長幼爺們不拽了裙角就撕扯的倒是未幾,雖活計沉重,雜毛雜皮的一籮筐,還得時候綁著秋香這顆隨時會炸的雷,卻裡院外院的都有份麵子,不是任人呼來喝去的豬狗。
梁二家的寵溺地給女兒重梳了頭髮,又點了身上戴的金飾,孩子們多,又多皮鬨調皮,梁三丫又是個傻風雅,每次返來都得少兩樣東西,本身都說不清叫誰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