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千兩!”這是劉員孃家的獨子。
“好好好,這位大爺,我們憐月在前麵呢,我這就領您疇昔。”
憐月一把被歐陽抱起,“你屋子在哪兒?”
酒香,迷亂了誰的心。
有人摩拳擦掌,有人悄悄張望,而歐陽綏德拿起酒杯,品了一口酒。
歐陽的手抱得更緊了,“說不說?恩?”
今晚的怡紅院格外熱烈,這裡的頭牌憐月要開雛。
“大爺還是放奴家下來吧。”說話間就紅了臉,這類小把戲憐月得心應手。
憐月身穿一襲大紅色紗織落地裙,裙邊繡了幾隻織金胡蝶,她跳起舞來,胡蝶也跟著迴旋,身上披著的紗落到台子上,暴露小香肩,樓內的男人都屏息看著憐月。
蔡恒被媽媽喊來給憐月屋裡上席麵酒菜,他特地將憐月喜好吃的跟大徒弟說了,正籌辦擺碗筷時,門開了。
歐陽綏德眼裡流出對這些俗人的不屑,他不耐煩道:“五百兩,”這一說話大師都笑了,媽媽正要與歐陽說話時,他接著說道,“金子!”
媽媽也驚呆了,忙上前問這個冇見過不熟悉的男人,“公子,您......”
蔡恒內心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