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還想說甚麼,到最後,隻是訕訕地說:“那我先回了,下午再來!”
“不消,是腰中間的肌肉疼,又不是骨頭疼,怕個甚麼。
江河說著起家,扶著蘇雪梅坐到了床上,然後伸手去拽她的襯衫。
“好好好,不拽不拽,隔著衣服也能揉!”
“呆嗬嗬地乾啥,過來幫我裝箱啊!”
“噢,來了來了!”
隻是她忘了,這襯衫的釦子之間,在哈腰的時候,是會有裂縫的。
江河笑嘻嘻地說:“我在看,嫂子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蘇雪梅虎著臉說:“看甚麼!”
江河從速說:“也冇看光吧,你蹲得太快,我就看了個後背,你就把我趕出來了!”
蘇雪梅抹了一把汗,興沖沖地說:“本年的李子,個頭大,光彩好,比客歲一斤多賣好幾毛呢!”
“是啊是啊!”
江河勤奮地上前幫著乾活,一邊乾活,一邊偷瞄著蘇雪梅那張充滿了細汗的俏臉。
江河趕到果園的時候,蘇雪梅正在將摘下來的李子裝箱。
江河吃完一碗,蘇雪梅拿過碗去給他盛飯。
“那你不準拽我衣服!”
江河就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搭到了她的腰上。
蘇雪梅看著江河賊頭賊腦的模樣,強忍著纔沒有笑出來。
水潤潤的俏臉,顯得更加美豔了呢。
江河快步疇昔,謹慎地問:“表嫂,你咋不叫我呢?”
江河嚇了一跳,“表嫂,咋了?”
腦筋裡,滿是表嫂那烏黑如玉般光亮的美背。
“就你話多,從速用飯,隻要白飯和鹹菜,你吃不吃?”
“混鬨,腰傷可不是小事,一個不好,會癱掉了,走,我送你去病院!”
主如果坐在劈麵的表嫂,看著都下飯。
再說了,有多少錢,夠往病院扔的呀。
江河煩惱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抄起電話看了一眼,隻要兩條騷擾資訊。
江河嚇得從速挪開目光,反倒是賊性更足了。
那張美豔的俏臉,也變得慘白,額頭不斷地有汗水冒出來。
蘇雪梅從速按住了衣角,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彆亂動,我已經不疼了!”
一向忙活到入夜,箱了裝完了,也挪到了陰涼處,蓋上塑料設防曬防雨。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
隻是這牛仔褲在她的腿和臀上,崩得緊緊的,褲線都被崩得閃現出來,彷彿下一刻,就會不堪重負,被扯破一樣。
傾灑而下的溫水,把江河那條大短褲也打濕了大半,緊緊地崩在身上。
蘇雪梅這才順服地趴到了床上。
格子襯衫的釦子,一向繫到最上麵,她也不嫌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