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渾身酸得跟散架了一樣。範桃花望著還是熟睡的夏逸凡,悄悄伸出食指畫著他的表麵。
“有,有點……”從耳朵上傳來的酥麻感讓她一陣瑟縮,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冇有第一次的疼痛,還是一樣的房間,但是每一處都不再是那天夜裡的冰冷和彷徨。
高/潮疇昔,範桃花的皮膚還是泛著粉紅躺在夏逸凡懷裡微閉著眼睛停歇喘氣。明天的他在這件事情上的表示是她冇有見過的,讓她有點驚駭的同時又讓她不得不承認,她沉迷。除了接受她竟然發明本身無所適從。
範桃花環繞著夏逸凡的脖子,仍舊是那天一樣的俊顏,彷彿光陰變得柔嫩,冇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的陳跡,但是,不是那天的殘暴的猩紅,而是,隻要一個她。
劍眉,給他禍亂百姓的臉增加了很多的陽剛之氣,不笑的時候帶著凜冽的氣質,即便是在床笫之間進入狀況的時候看到也讓民氣生一凜,冇法順從隻得臣服。
“那為夫幫你把衣服脫了吧。”渾身濕透,肚兜和褲子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畫出她小巧的身軀,如許遮著比不遮的結果更好,更讓人想要犯法。夏逸凡呼吸變得低促,眸色也出現了紅光,身下之物更加脹大了幾分。
但是,她說疼。他曉得她不是真的痛,他都還冇有出來她如何會痛,隻是第一次的經曆過分痛苦給她的內心留下了暗影,給了她“痛”的烙印,以是她隻要一想起便會出自本能地覺得痛。
“舒暢麼?”夏逸凡吻著她敏感的耳垂和鎖骨,低靡的嗓音如同呢喃普通。
她輕笑,夏逸凡,我把甚麼都交給你了,今後,你就是我的全部天下。
“不要出來,夏逸凡,求你,不要,痛,我很痛……”
範桃花聽話地閉上眼睛,放空本身的大腦,隻把本身沉浸在他製造的一波又一波越來越激烈的快感當中。她感遭到他在插手,越來越多的數量將她的撐得更開卻也更加的充分。他的頻次垂垂加快,她能夠感遭到從本身身材深處宣泄出來的巴望。
“丫頭……”早在她開端脫衣服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反應,一向忍著先滿足她就是為了給她一個難忘的夜晚。他們的初夜摻雜了太多不好的影象,他欠了她,隻讓她感遭到了痛苦,以是他但願能夠在明天稍作彌補,讓她體味到誇姣。能夠忍到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他需求開釋,身下的物體漲得讓他生疼,額頭的青筋也模糊閃現出來,更彆說現在掛滿他渾身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