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叫範桃花,您叫我小桃就好。”
耳邊傳來一個衰老而欣喜的聲音打斷了她持續遐想,她生硬地把頭轉疇昔,不想卻看到一個慈愛的老婦人。
到了秋收季候,地裡的活忙不過來,書院的先生是鄰近幾個村獨一一個進士,天然曉得這些鄉村孩子家裡的環境,便放了他們的假,讓他們回家幫手。範桃花不肯閒著,想要跟他們一起去,不過人家如何會讓她下地,光是看她白白嫩嫩的模樣就曉得她不是這塊料。因而幾番衡量之下她主動擔負起了給大師送飯的事情。
範桃花仰躺在床上,昂首看著瓦片將本身的影象全都過了一遍,然後愣愣地入迷。
唉,不是說“失憶”是穿越狗血劇必備的環節嗎?如何本身此次從那麼高的地兒摔下來冇有摔成肉泥卻連個失憶都冇有?不但是穿越後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小時候跟著大孩子上樹掏鳥蛋的顛末影象猶新,連三歲時還尿床被老媽揍得躲到桌子上麵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引來了左鄰右舍的圍觀勸止都像是產生在明天的事情一樣。
“婆婆……”範桃花抬眼看著對方,舔了舔乾枯的嘴唇,“是您救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