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夠，不是說以我的病情不會有題目的嗎？”

趁著何叔和趙嬸臨時找不到彆的話題，她抬開端對裴隊長說：“裴隊長，可否奉告我們您的陳述是如何寫的？”

痛恨之心頓起。恪文切著黃瓜，菜刀一聲聲剁在菜板上。多摻點辣椒油，辣死他；或是多放點胡椒粉，嗆死他；要不然撒幾把鹽，齁死他。但是，恪文終究否定了統統對飯菜做手腳的設法。她警告本身，不能像某些人一樣，通過下作的小手腕滿足陰暗的心機。

恪文乖乖地跟著趙嬸出車庫，進廚房，順帶問了一句為甚麼請他用飯。

第二天，恪文規複了些許體力，籌算早晨持續跟蹤衛永真的打算。上午，當狄大夫來電話的時候，恪文正坐在車庫裡給蕃茄盒子打標簽。車庫門翻開，陽光灑進屋內，身後兩台新式洗衣機霹雷運轉，偶爾收回吱嘎的噪音。恪文融進這幅平常餬口畫中，享用著可貴的安靜，直到她被狄大夫的電話拉回所處的實際。

就在羊舍門口，恪文扯開信封，內裡是一本舊書。封麵上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