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的雙劍同時祭出,人劍歸併,如一道旋風般撲向了殘剩的分梢。
想逃?
寄生獸的交換認識中滿是這一句滿含惶恐和驚駭的結巴之語。
它們想要偷偷地逃脫,但身材卻害怕地攤軟成泥。
――骨乾成了無形的批示。
而更加詭異的是,巨樟不如何富強的葉片竟順著彈簧枝乾簌簌滑動起來。
彈簧與彈簧之間的結釦,彷彿不那麼輕易解開哦?
婉轉毫不躊躇地單腳跳進了毒霧當中。
骨乾氣憤的全部身材都在狠惡震驚,它不斷地將分枝用力彈向各個方向,猖獗扭捏的腰身暴露了內裡玄色血管一樣的長筋。但這無濟於事――那些分枝打在一起的結越是受力掙紮,反而越是緊密,更是死死地纏在了一起。
但巨樟的進犯也隨之而來,它那灰紅色如同纏滿粗繩的枝乾,竟如彈簧普通彈了開來。不但細如手指的分梢如此,連那細弱如缸的骨乾竟也不成思議地彈伸聳起。
形如彈簧的特性使它便利地將每一次打擊都集合在一個共同的方向。它的身軀朝著哪個方向側壓,統統的分梢便齊齊彈動,儘管一股腦地抽打。
而不待墨零答覆,她又持續感喟似地回了一聲,“放了它們。”
傷害!
而剩下的少量仍在做著自在伸展的分梢嘛……,她要人形處理!
體表火焰再現,遲滯的身材刹時漲速。
婉轉的嘴角風俗性地翹起。人間萬物相生相剋,即便是這些怪模怪樣的異植,也仍然如此。
而婉轉的劍剛好殺到。省卻了她一番一一開打的波折。
分梢忽啦啦地齊齊下壓,頭頂像驀地多出一塊兒黑重的烏雲。烏雲連天,彷彿末日到臨。
婉轉篤定地從滿地的雜草中摘下了玄色果實和紅色小花。
像一滴水掉進了油鍋,又像是摩西分海似的,毒霧主動繞道,敏捷地為婉轉開了通路。
動機“唰”地閃過,不待空中亂飛的斷枝殘液委地墜落,婉轉的身材已如一條箭魚般射了出去。
她體內的血液不竭翻滾沸騰,殺欲數次起伏,又被壓了下來。這感受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婉轉大笑出聲,極有耐煩地抓著那隻玄色寄生獸一邊等候呆藤化成的種子消化接收,一邊留意起墨零這邊的景象。
“嘭嘭――”!那些靠近的葉片俄然爆開,更濃烈的毒液分散開來。
婉轉從渾身的華衣中剝落出來,她的眼神直直地迎視。
它們滑向了婉轉,速率如風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