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兵頭領的目光從人群裡收了返來,死死盯著村姑的胸部,俄然淫笑道:“花女人,大大的標緻!”隨後右手分開軍刀,在村姑的臉上捏了一把。村姑驚駭地看了看尖兵頭領,惶恐地把頭低了下來,身子不住顫抖。
兩邊半山腰的日軍聽到槍聲,向這邊快速挪動,槍彈吼怒著飛過來,灰塵飛揚、碎屑亂濺。楊嘯冒著傷害,從路邊一處掩體前麵探出身子,大聲朝晏軻喊道:“快往回撤!”但晏軻剛想從岩石處躍出,就被麋集的槍彈打了歸去。
晏軻俄然像被雷擊一樣,耳中響起鄭克天慷慨赴死前,木村俊樹對犯人們說的那句話:“誰敢上來殺了他,就放你歸去跟家人團聚!”他的麵前一片恍惚,那名日本尖兵彷彿化身成了木村俊樹,趾高氣揚地在他麵前誇耀和嘲笑。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甩開楊嘯的手,一個箭步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前麵一把奪出猴子懷裡的短槍,向中間躍出人群,一言不發就向那名尖兵頭領開槍射擊!隻聽“呯呯”兩聲,那傲慢的日本兵頓時倒地一命嗚呼!
楊嘯盯著晏軻,感受這個年青人更加顯得奧秘——他如何對這裡的地形如此熟諳?能夠輕而易舉地找到這麼隱蔽的山洞?晏軻喘了一會兒氣,看出了楊嘯心中的迷惑,主動說道:“我們軍隊在這裡駐紮過,我之前和戰友來過這裡。”
楊嘯聽後,沉默閉上眼睛,神采莊嚴。晏軻曉得,他必然是在想捐軀的猴子和野狼。他慚愧空中向洞口,跪地磕了三個響頭,以此祭奠戰友的在天之靈,冷靜祈求他們的諒解!
那中年男人倉猝撲到村姑身上,用身材護住本身的女兒,想讓她不再受傷害,但在這些禽獸麵前,統統的儘力都是徒勞。隻見那名日本尖兵再次舉起槍,槍托接二連三地砸向中年男人的後背,男人丁吐鮮血,卻仍在咬牙冒死對峙。
幾名日本尖兵哈哈大笑,看來很滿足於這類“統治者”的狀況,尖兵頭領對勁洋洋空中向人群,用手指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說道:“花女人的不要了,你們的,誰來打死他,十足的放行!”
風清雲淡,陽光並不刺目,灑在人們身上,勾畫出淡淡的表麵光暈。楊嘯一行四人遵循前一天早晨的商定,下山前去太原城外的一處日本哨卡。楊嘯大步流星地在前麵帶路,猴子和野狼一前一後把晏軻夾在中間,一起跟在楊嘯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