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戰俘彷彿長舒了一口氣,向廖百夏說道:“說來忸捏,我部是受命剿共的,成果被鬼子乘虛而入,打了個措手不及!”
廖百夏見寸頭戰俘技藝不凡,又如此明事理,心中大感欣喜,他聘請寸頭戰俘在床沿坐下,問道:“兄弟,比來外邊戰事如何?”
廖百夏心中一沉,但還是假裝麵不改色,說道:“何故見得?”
寸頭戰俘朝廖百夏鞠躬道:“貴軍不愧是公理之師,不過鄙人受黨國教誨多年,一時冇法解高興結,還請先生諒解。既然這裡的兄弟們都信得過先生,我也願將這百八十斤托付給先生,請先生帶著我們,和鬼子拚了!”
寸頭戰俘舉頭走下台,被幾名日本兵帶走。廖百夏和區良駒等人想將川軍老兵和那名侍從扶去醫務室,被山田喝止:“技不如人,本應淘汰,皇軍已經網開一麵,不要再得寸進尺!你們從速把這兩人帶歸去,好好養傷!”
傍晚時分,一名日本兵將寸頭戰俘押進了五號監舍,冇有說話,旋即分開。
川軍老兵落地的一刹時,區良駒的一個侍從箭步上前,剛想接住,稍一躊躇,那老兵結健結實地背朝下摔在地上,頓時齜牙咧嘴,半晌爬不起來,口中吃力地罵道:“日你先人的!玩甚麼假行動啊?”
晏軻細心地察看著野澤雄二及其打仗者的一舉一動,彷彿並冇有甚麼馬腳,看不出有誰通報了豐富的訊息。
川軍老兵掙紮著站起家,還冇站穩,那寸頭戰俘俄然搶上前,一手扯住老兵的右胳膊,飛奔著敏捷將他拉到擂台邊上,隨後大喝一聲,用力將他扔了下去。
山田和幾名日本兵像看戲普通哈哈大笑,那侍從心中忸捏,感覺過意不去,便從速上前將川軍老兵扶了起來。眼看川軍老兵腰都直不起來,不能再打,山田俄然又朝那侍從招手道:“來,給你個機遇,你來替他報仇!”
一些戰俘向區良駒投來鄙夷的目光,但那寸頭戰俘彷彿不覺得意。而另一些戰俘則心中直嘀咕:“這鬼子他孃的玩的哪一齣啊?來認親來了?”
中田佑男目露一絲髮急,他聽出了野澤雄二話中的不懷美意,但又冇法分辯與解釋,不由呆立原地。
川軍老兵聽聞忍不住罵道:“我們的蔣委員長喂,不知哪根筋搭錯了,老是做這類扒屁眼的事情!共產黨打鬼子,有甚麼不好?非得乾掉他們?”
十幾名戰俘們呼拉拉地過來,將寸頭戰俘團團圍住,俄然,一名戰俘從背後一把抱住寸頭戰俘,另幾名戰俘一擁而上,對著寸頭戰俘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那寸頭戰俘先是掙紮了幾下,而後就放棄了抵當,蹲下身子,咬著牙硬扛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