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著英耀天開口,諷刺或冷酷都行,隻要他開口問她:“你明天是吃錯甚麼藥了,用心來奉迎我?”
悄悄握起拳頭,在英耀天的後背,肩膀上捶打起來。安小雅主動給英耀天按摩,並且毫無牢騷,英耀天用膝蓋都能猜到這個女人想說甚麼。
然後安小雅便能夠順著他的話問他:“我爸爸被你安排到哪兒了?”
嘴角勾起一抹如有若無的笑意,英耀天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電腦,未曾轉頭看安小雅一眼。
一個多小時的時候裡,安小雅就如許不斷的變更姿式,一會兒哈腰一會兒蹲下,又是按摩又是捶背,可謂經心極力,已經儘力在壓抑內心噴薄的肝火。
對於這類人,安小雅現在獨一能想到的體例就是奉迎他了,既然他每次用心刁難安小雅,用心激憤她,就是為了能讓她最後主動服軟,報歉,滿足英耀天征服的慾望,那此次就主動一點,說不定英耀天一高興,就承諾讓她回家看看了。
“不為甚麼,我說不能回就不能回。”英耀天惡棍的挑了挑眉。
洗到一半的時候,安小雅俄然愣住了。隻顧得想明天回家以後的景象了,竟然忘了爸爸早就不在之前的處所住了,現在爸爸住的屋子在哪兒,就隻要英耀天一小我曉得。
安小雅洗完澡又回到房間,看著英耀天的背影狠狠的咬了咬牙,曉得英耀天這類人是遇強則強,典範的不吃硬又冇人道,眼看要過年了,爸爸一個在家,身材還不知規複好冇有,英耀天就是杜口不談讓安小雅回家的事兒。
沐浴的時候腦筋裡還在想著對策,明天不管英耀天如何禁止本身,家是必然要回的!這麼多天冇回過家,安小雅已經持續好幾天夢到爸爸了,固然爸爸每次打電話的時候嘴上不說甚麼,但是安小雅曉得,他很想讓本身回家看看。
安小雅用心弄出很大的聲響,好讓英耀天聽到是她來了,但是英耀天冇有轉頭,電腦螢幕的熒光倒映在他冷峻的側臉上。
“我也不管,你明天是必然不成能歸去的。”對於能惹怒安小雅這頭小野貓,英耀天老是樂此不疲。
“我不記得。”安小雅白了他一眼,腦海裡卻閃現出那張白紙黑字的合約,英耀天又要拿它來講事了。
安小雅站在他背後不肯分開,見他就如許用心晾著本身,又忍不住想罵人了:“喂!英耀天,你到底有冇有聽我說甚麼,我明天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