虯髯客嘿嘿笑著咕噥了幾句誰都聽不懂的怪話,然後本身放聲大笑,貌似對勁。
“丁彥平在臨死的時候硬是把玉佩吞進了肚子,阿誰玉佩足足有半個巴掌大,也不曉得他是如何吞下去的,但是吞下去又如何,還不是被人家破開肚皮從胃裡取走了玉佩,屍身在荒山野嶺之地餵了猛獸,不幸一代豪雄,起了一時的貪念,落得個似無葬身之地的了局。現在這枚玉佩又落在了河北的一夥盜賊手裡,依鄙人來看,這夥盜賊的末日已經到了。”
“不懂,但是我和徒弟在一起的時候,有些番子很討厭,我就用大唐的話罵他,還是笑著罵,模樣和這個和尚的神采很像。“
“不就是去殺人麼,老子會驚駭?這就去,雲小子那天念得詩句不錯,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歸,好句子,比那些冬烘們做的詩入耳多了,咱這就去殺個痛快。”
聽到雲燁提到母親,賀天殤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謝過,然後對埋頭喝酒的虯髯客說:“和尚,我傳聞你曉得化外的說話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