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倒是會有的,就是不曉得有多大。本宮倒是但願,他能本分誠懇一些就充足了。”
“你說三郎這小腦瓜子是如何長的?如何會有這麼多鬼點子?”武後落拓地坐在藤椅上,閒逛著一隻秀足,非常舒暢。這藤椅也是年前薛紹搗鼓出來,進宮獻給母孃舅母的,連帶著身材不好的表哥李宏也送了一個疇昔,專門留給他們躺在花圃裡曬太陽用的。
薛紹將玉快意、玉佩給了十四郎,讓他去好好尋求秀娘子,這廝竟然一臉不樂意。這是宮中禦賜的東西好不好?大街上能撿到嘛?如果薛紹曉得十四郎這廝早就把秀娘子追到手,會不會直接哭暈在廁所裡頭。名家書畫理所當然地獻給了自家老爹,薛紹估摸著三月以內自家老爹斷不會再踹他一下,二哥你要挺住啊,冇事儘量不要返來,仇恨都在你的身上了。
自從薛紹將“到內時候”形式開啟以後,宴會的熱度就再也冇能冷卻下來。薛紹還冇將本身的裝逼大計實施完成,就被邊上的群臣一陣搶白,連上首的高宗李治和武後都冇能止住下頭已經癲狂的群臣。薛紹自導自演的裝逼大計淹冇在群臣的唾沫星裡,最後滅頂在李治的笑聲中,再也冇能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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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倒是提示了我,如果將來我兒能夠把握三郎,對於我一定不是一個助力。”武後一點就透,笑意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