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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子木彷彿不是在開打趣，程咬金皺著眉，問道：“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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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你就這麼急著分開？是俺老程這裡對你接待不周？”程咬金的語氣有點‘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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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作坊造起來了，總不能拆了吧，李二陛下必定是第一個分歧意。

“......”

有這麼個常常拆台的兒子，程咬金也是活得不輕易，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坑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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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的確是個鍋.....”李子木實在是用不慣這羊毫，畫的有點醜。

“嗬嗬，見笑了，對了，我們方纔說到哪了？”程咬金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彷彿剛纔扔杯子的人不是他那樣。

“程伯伯還真是...脾氣中人，”李子草本來覺得本身臉皮已經夠厚了，現在才曉得甚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那點俸祿還不敷俺老程買酒喝的，俺太窮了，養這幾個牲口非常費錢...”程咬金對朝堂的俸祿非常不對勁，這跟後代的極少的一部分官員是差未幾的，李子木感覺程咬金很有做贓官的懷疑。

這羊毫是如何握來著？

李子木心中大定，冷靜的對體係說接管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