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悅點點頭,用非常必定的語氣說道:“丫丫記得。”
張大柱一臉猜疑的看著高升,說實話,貳內心以為高升讓他跟著上山,必然是弄獵物去了。
見高升不吱聲,張大柱這憨貨又問:“咱不是進山逮野兔子和山雞麼,要鋤頭乾啥使喚?”
但現在,並不是他能用心的時候。
高悅固然不明白父親為甚麼要這些麻繩,但是她既然承諾高升聽話,那她就怪怪聽話,免得阿耶獵野豬還要照顧她,凶惡得很,因而忙點點頭,而後一手拉一個,拉住張大柱父子的手,便往山林的深處拖拽……
昨日看到高升從山上弄了一隻野兔,一隻野雞返來,他就曉得高升必然是在山高低了捕獸圈套。
張大柱點點頭,可又不敢放手,怕高悅衝出他的度量上前去幫高升,如果高悅再有甚麼不測,他如何對得起高升?
張大柱立馬一臉委曲的閉嘴,固然聽不懂“友情劃子說翻就翻”,但是他明白“割袍斷義”的含義,接下來就跟個悶葫蘆普通,領著張石跟著高升父女身後往山上走。
“幫三哥看住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