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成怒說,“去你大孃的!這些日子徐家醫館靠賣白芷撈了很多,清楚是事前預謀!”
蕭林目光轉向洛成說,“洛家主,本相已是明白,惡奴也已伏法,徐家醫館自會照家規措置!”
下人叛變主家,依大唐律,主家可依家法措置,乃至杖斃,官府也不會過問。這個罪名,吳山是千萬不敢承擔,他與蕭林、徐壽等人素有過節,落在這二人手裡,是死是活也是未知之數,思來想去,還是認了泄漏藥方的罪名為輕,忙一個勁的叩首不止,“不,不,藥方是我泄漏的,我也是偶然為之,姑爺,我該死!該死!”
洛成雖有狐疑,卻找不著蕭林欺詐的把柄,便是告到官府,徐家有薛仁貴撐腰,也拿之無可何如,“這藥方隻要你知我知,另有誰會保密?”
“姑爺、蜜斯,拯救啊!拯救!”
一個月前賣給徐家醫館1、兩千貫的貨,現在卻要花七千貫買返來,洛成搖了點頭說,“洛家做買賣實在,一口價,六千五百貫。”
吳山一聽要去洛家,如果將他交給洛家,那裡另有命在?便聲嘶狠惡的開端告饒,響徹大堂。
徐小小瞧著吳山不幸巴巴的樣兒,心頭一軟,也不知如何是好,目光乞助般的望向蕭林。
蕭林淡然自如的瞧著他驚駭的雙眼,冷哼道,“泄漏玉蓉散的藥方,令得洛、徐兩家幸虧血本無歸。”
洛成冷冷一笑說,“好啊!徐家醫館照家規措置了,再送來洛家。”
蕭林奧秘兮兮的抬高了聲兒,“自玉蓉散配方保密以後,徐家醫館也在查實,還真是找出了一個疑犯,此人洛管家也熟諳的,就是徐家醫館的管家吳山。”
蕭林緩緩的說,“洛家主,我願再花三百八十八貫買他這條狗命,不知洛家主願否高抬貴手?”
獲咎洛家是甚麼了局,吳山嚇得神采慘白,掙紮著說,“我犯了甚麼罪?犯了甚麼罪?”
吳山,一起走好吧!
徐小小不忍心,抬高了聲兒替他求起情,“蕭林......嗯,吳山是爹爹的故交之子,還是......救他一命,好麼?”
從洛成那邊低價買來白芷,再以4、五倍的高價賣還給他,還打著賠償的名義,蕭林想想洛家灰頭土臉,還發作不得的難堪,就感覺好笑。
他冷冷的說過,話鋒又是一轉,“隻是......配方總歸是徐家醫館泄漏的,也給洛家形成了喪失,徐家醫館當有管束下人不嚴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