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小又不依不饒的說,“你們既然早有姦情,那曉荷常日說你的好話,都是你教唆來騙我的了?”
曉荷本道主動奉上門來成績功德,蕭林怎都該欣喜、豪情彭湃,卻見他的反應是出乎料想的冷酷,嬌滴滴的說,“姑爺,我甚麼呢!我來這裡,你不歡樂麼?”
他慨然歎道,“曉荷,你聽我說,我確切很喜好你,但總得等小小她點了頭,才氣將你一起娶了過來,你何必急在一時。”
複合弓有了,獨一還差的就是練習騎射的戰馬,徐家醫館雖也有馬車,養著幾匹馬,但比之折衝府的戰馬倒是大有不如。
曉荷被情慾充滿的腦筋復甦了些,垂下目光,盈盈款款的到了門口,忽地止步,回過甚打望板屋一週,蹙了蹙眉頭,“你板屋裡怎會有蜜斯身上的香味兒?”
“蕭林,你另有多少奧妙瞞著我,我還能信賴你嗎?”
現在,確切不是為女人事分神的時候,如果在薛仁貴壽宴上輸給了薛楚玉,那是統統休提,隻能灰溜溜的捲鋪蓋走人。
為了保全名聲,徐小小點點頭,輕移碎步去了布簾以後。
拍門的,是一個女人,淡妝素顏,穿著清麗的女人,鮮明是曉荷。
曉荷被他一口一口的吹在臉上,嬌軀一陣痠麻,羞怯的說,“姑爺才入府時不就想著徹夜的事?我一個女兒家都不顧恥辱的主動來了,你還裝甚麼端莊?哦,你是擔憂蜜斯會發覺?不會的,蜜斯都不知去了哪,一時半刻回不了的,便是回了,深夜也不會再來尋我。”
蕭林去將木門開了,擺出送客的架式。
唉!冇女人煩惱,女人多了一樣煩惱。
蕭林合計著,隻要明日去馬市買一匹好馬,抓緊時候練習騎射。
曉荷去了,徐小小的聲兒在耳邊響起,“還覺得你是個君子,比薛楚玉好,冇瞧出你倒是個到處包涵的風騷種子。”
蕭林想解釋幾句時,但轉念一想,這類人贓並獲的事,他雖冤枉,倒是百口莫辯,越描越黑,說多錯多,本是清明淨白,一解釋,倒成了像模像樣的究竟。
女人果是心細如髮,曉荷情慾稍褪,立時便發覺到了蛛絲馬跡,這女兒香是徐小小身上特有的。蕭林難堪的笑了笑,粉飾著說,“蜜斯先前來問了我的傷勢,留下副藥方,便去了。”
美人在懷,若說不動心是假的,但有徐小小在窺視,蕭林隻能將動情的曉荷推開些許,“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若傳了出去,我老皮老臉的倒無所謂,就是壞了你的名聲,我的罪惡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