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歌_第四章 長安的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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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插話打斷道:“切,這年初誰都敢自稱才女不成。”

“好曲!”柳文才搖著摺扇悄悄吟道:“如果鄙人冇聽錯的話,這曲應當是用十香機改編的新曲,可惜便可惜在十香機雖美,至今卻冇人做出新詞相譜,隻要曲,卻無詞,可惜可惜!”

廖芳貴文縐縐地唸了首詩,本意是像女人家揭示揭示本身的才調,不想卻換來杜鵑的白眼,她呲牙咧嘴地噘嘴罵道:“不害臊!”

“這麼說下個月便要科考了?”

楚行歌倒是感覺這首十香機與後代的幾位大墨客的詩詞都能配上,隻是這個大唐裡彷彿並無詩仙太白,不然啟容得阿誰衍文洛號稱大唐第一才子。

“杜鵑,好名字!”廖芳貴朝杜鵑笑了笑,輕撫摺扇接著道:“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胡蝶,望帝春情托杜鵑,好名字!”

“隨你!”

“杜鵑,我來過這嗎?”

“這麼說明天年是來對地了?”楚行歌感覺這事有點趣,後代時他就比較喜好蘇小小,李師師這類女子,胭脂既然被稱為揚州第一才女,想必也不會差到哪去吧。他起家朝對桌二人行了個墨客禮,接著說道:“二位公子如果不嫌棄一起過來拚桌可否?”

“本日如何冇人平話?”隔壁一桌才子的談天聲引發了楚行歌的重視,一名穿戴富麗的錦衣少年搖著扇子朝他隔壁的另一名灰袍少年問道。

可宦海不比闤闠,伴君如伴虎,哪天一不謹慎說錯了話,辦錯了事,都有能夠會腦袋落地。楚行歌感覺這類閒居府邸的日子也不錯,犯不著去入朝為官,給本身找罪受。

楚行歌有些受不了這些文縐縐咬文掐字般的對話,幸虧柳文才於廖芳貴都是脾氣中人,比那些個死腦筋墨客要強上很多。對於科考之事,楚行歌自認本身冇這個才學,壓根就冇想疇昔插手科考。身為戶部尚書的公子,本身若要從官,怕是隻要父親的一封保舉信便可混個六七品官階鐺鐺。

一旁柳文才笑著辯駁道:“這話小生不敢苟同,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女子有容,為何不成拋頭露麵,隻要世俗之見,纔會以為女子不該拋頭露麵,所謂……”

“對了,二位兄台怎地這時候上京?”時價十仲春,長安北風淩厲,天寒地凍,江南應當會溫馨很多,這二人這時候上京,豈不是自討苦吃。

茶館,紅樓,這些風月場合是才子才子的堆積地,常常有驚世駭俗的詩詞問世,大多數是出於這裡,當然也不乏有附庸風雅之輩,手持摺扇,穿戴人模人樣,來茶館采風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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