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段從胭脂口中吟出後,茶館內靜的可駭,世人紛繁瞪大著眼,不敢信賴,究竟是何人能做出這等哀怨之詞,可細細想來,十香機曲又何嘗不是這等哀怨呢?
後三段出,世人頓時嘩然,若說這厥詞前段隻是用抒懷的敘事伎倆所作的話,後三段卻筆鋒一轉,改用了夢境憶事的體例,與之前三段相相互應,妙不成言!
胭脂悄悄翻開碊紙,暴露了紙上的那厥新詞,她神采一變,悄悄吟了起來。
廖芳貴與柳文才四目相望,半晌說不出話,桌上的氛圍有些奇特。
“嗯,我記下了!”
“楚兄客氣了,何事請說!”二人紛繁端起茶杯。
“江城子!蘇東坡!”柳文才與廖芳貴接踵念出了這兩個名詞,神采疑問重重。
哀怨之曲,悲愴之詞,二者相輔,歌曲婉轉悱惻,直抵心扉,將世人的心拉到了穀底,仿如隨時都會愴然涕下。
“好詞,好詞!這詞一經問世,定能成為近幾年最冷傲的詞譜。與十香機可謂絕配。”廖芳貴由衷地表示感慨。
柳文才躊躇道:“但是……可這詞並非小生所作,小生又怎好下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