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遠彎下腰,在他耳邊悄悄說:“嗯?還裝睡?”
解開鈕釦時,沈約又抵擋了一下,當然拗不過顧寧遠,三兩下就被摁下去了。
沈約這一次受傷頗重,傷的又是背後,動也不能動,完整喪失餬口自理才氣。顧寧遠理所應本地承擔下了統統的事情,就像當時候沈約眼睛受傷一樣,一天三餐地餵飯。其他的時候就同沈約說說話聊談天,偶然候心血來潮,還找出疇前小時候讀過的故事書說給沈約聽。
“一天要裝那麼長的時候,”顧寧遠頓了頓,唇角微微勾起,不是和睦和順的弧度,“該有多無聊?”
沈約公然被他這句話嚇得瞪大了眼睛,狹長的鳳眼都撐開了,緊緊地抓住顧寧遠的手。
他長得很白,背上隻要一層薄薄的皮膚覆蓋著血肉,貼著脊背上的骨頭,底下青色的筋脈彷彿透著光。
他閉了閉眼,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很快又規複了原樣。
實在是有的。沈約隻要能看著顧寧遠事情,甚麼都不消想,時候都能過得緩慢。
這些任務算得上沉重了,可幸虧沈約作為一個病人實在是太乖了,倒不至於叫顧寧遠過於□□乏術。
沐浴這樁事同餵飯一樣,都是有著源遠流長的傳統的,可卻不像餵飯那樣深受沈約的喜好。小時候沈約受傷,也是顧寧遠照顧他幫他沐浴,需求製止水浸進紗布,還怕沈約這個小個子跌進浴缸記就出不來。實在費事的很。
現在的沈約不再嫌棄這些故事老練無趣,反而聽的成心機極了。
顧寧遠的行動頓了頓,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來,走到沈約的麵前。
如許從裡到在活動了一番,加上病院的暖氣又過於充沛,顧寧遠把豐富的毛衣也脫了下來,內裡隻穿了一件貼身的襯衣,剛好能閃現出身材的線條,飽滿而流利,看起來是男人特有的引誘。
沈約的衣服終究被剝得潔淨,從上到下,隻剩一條內衣掛著。幸虧因為顧寧遠怕他著涼,冇擦到的處所還把被子給蓋上了,不然現在沈約的臉都能燒起來。
顧寧遠想了一會,本身坐在矮凳上,把沈約摟在懷裡,謹慎地避開了背後的那一道傷口。他的胸口貼在顧寧遠的大腿上,暴露來薄弱肥胖的後背。
毛巾擦到脖子時,顧寧遠的手不謹慎貼上微微暴露的後背,一片黏膩。
他發明本身勃.起了。
沈約忍不住笑,隻好本身咬住嘴唇,連連點頭。
放水聲已經“嘩啦嘩啦”地響起來。
顧寧遠覺得他必定會說挽留和認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