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灃笑道：“大兄焉敢嘲笑阿妹。隻是練字之事乃日積月累之事，不成一蹴而就。你年紀還小，手勁未足，天然筆力不逮。等大些就好了。”

炊事皆是綿軟溫潤之物，非常順口，王潤睡了一夜，倒真是餓了，就著小菜，吃了一碗粥，半塊饅頭，方纔放下。

世人皆忍著笑，王潤隻當看不見，麵無神采隧道：“你過來。”

冰冰冷軟趴趴的羊毫在臉上勾畫的感受怪怪的，小丫頭終究曉得她家小娘子不歡暢了，是因為她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王潤笑眯眯地點點頭，道：“奶孃說的是，今後我必然勤加練習。”又對那將近哭出來的小丫頭道：“你叫甚麼名字？”

王濬也道：“就是就是。”

王濬倒是笑道：“阿妹，你是如何想到在小丫頭臉上寫字的？我如何冇想到呢，真是太絕了。明兒和林安他們跑馬，比賽賭注就用這個好了。輸了的人就一個月不準洗臉。看他們還如何出門見人，哈哈哈！”

杏兒承諾了，含笑磨起墨來，桃兒也很聰明得上來撲開宣紙，用鎮紙壓好。

房裡被個小丫頭攪得亂成了一團。杏兒手忙腳亂地帶著米兒去洗了臉，那墨跡才上了臉，王潤又叫人送去了香肥皂，便很快洗儘了。米兒對著水盆照了照，見冇留下陳跡，倒是破涕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