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潤聽了這話,斜睨他一眼,道:“這話但是當真?”
還是長孫皇後的主張,漸漸行六禮,將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一道道皆慎重來辦,如許算下來,到了親迎禮的時候,也差未幾過了原太子妃蘇氏的週年了。如許賢人太子,乃至眾大臣皆無話可說。長安城再一次沉浸在太子殿下結婚時的高興熱烈當中。
蘇家的郎君們倒也罷了,蘇夫人倒是疼女兒之人。好好的一個女兒嫁出去冇幾年就冇了,這也就算了,到現在,這皇太子妃豪華昌大,無與倫比的結婚禮竟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呈現,半子對女兒也是一點舊情也無,週年祭上也是草草了事,如何不叫人憤恚?
撒嬌撒癡,賢能淑德,抑或是梨花待雨。
這蘇夫人鬱結於心,肝火難抒,便病了。可此時長安城中大家議的都是太子大婚的事,哪個會在乎前太子妃的孃家母親抱病如許的小事?
李治倒是放了心,見老婆如許不由笑了,作勢聞了聞,疑道:“那裡來的酸味,竟讓人酸地受不了,彆是誰打翻了醋罈子了吧?”心中卻對老婆如許甚是對勁,臉上的笑更加大了。
且侯氏之禮節昌大,涓滴不減色於蘇氏出嫁之時。――這後妻不如原配之說,蓋然無存。
原太子妃蘇氏喪滿不敷一年,本該再等等的。隻是皇家的事,誰敢置喙?李承乾對蘇氏本就冇甚麼豪情,那裡還會想著給她守一年?在他眼裡,稱心的死她也有些乾係的。說句不好聽的,幸虧蘇氏是死了,如果還活著,指不定如何受揉搓呢!
李治被她如絲媚眼一挑,內心早酥了半邊,何況現在男上女下的位置,他仰臥於榻上,王潤剛好坐在他大腿上,那物與嬌妻隻隔了幾層紗,措告彆動見不免磨蹭,李治便被磨出了火來。兼之從下往上看老婆的俏臉,起伏不定的胸部,因方纔抓他衣衿而拉扯後暴露的烏黑的頸子,李治便不循分起來,雙手撫上老婆的翹臀纖腰。
但自從原太子妃蘇氏身後,然後東宮又要續娶,侯家的小娘子成了新的太子妃。全長安乃至全天下的目光都落在了侯家,湊趣阿諛送禮,侯家有多熱烈,蘇家就有多暗澹。
若不是為了太子的顏麵,顯得他未忘了原配,隻怕蘇氏的週年都要被人給忘記了。
王潤被他笑得心頭火起,憋屈了好久的熊熊烈火如何壓得住,一不做,二不休,梨花帶雨、賢能淑德都不消了,起家坐起,顧不得李治驚奇的眼神,一把將他賽過,跨坐在他腿上,揪起他的衣衿,喝道:“你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