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女人,百花坊似是換了仆人,現在他們正在後廳聯絡,恐怕於公子收買百花坊的打算有礙,奴婢不得不從速稟報女人。”侍女低頭道。
花七眉頭這才稍稍伸展,淡淡道:“甚麼事就報上來吧。”
“呃……許媽媽,你先把坊裡的這一個月的賬冊拿過來吧,我和鄭老闆對對帳,再把坊子裡分擔記賬、采購、迎客的人叫到這裡我認認。”陸績不著陳跡的把許媽媽的手拋棄了。
陸績無語,媽呀,這事兒咋還解釋不清了呢。
許媽媽這才反應了過來,實在看到鄭柏齡,她還是有些怕的,畢竟本身現在具有的統統都是他給的,他也有隨時奪返來的權力,以是下認識的隻顧著奉迎他了,這時俏眼望向了其他兩人,這才發明瞭陸績。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悄悄的翻開,一個侍女側著身進到了屋內,又悄悄地把房門掩上。
許媽媽麵露難堪之色,這一巴掌打的是啪啪響,幸虧是經曆慣了這類場合,頓時就換了一副笑容道:“是是是,鄭老闆經驗的是,奴家嘴欠了。”
花七啊,陸績揉了揉腦袋,不可不可,想起這個女人就頭疼……
“甚麼?”許媽媽驚詫,一時之間都冇緩過神來。
“那女人,我們現在如何辦,鄭家已起狐疑,百花坊所能打仗到洛陽的人脈和動靜,倒是公子火急需求的。”
花七將肝火壓了下去,緩緩又坐回了水中,冷聲道:“哼,七宗五姓的力量何止可駭,當年李世民若不是藉助他們的力量,又如何能顛覆大隋江山,世族門閥,盤根錯節,豈能小覷。”
是……是陸績?
一燈如豆,昏黃的光輝撒滿房間。
閣房裡,一個婀娜多姿、膚如凝脂的赤身女子正泡在檀香木製的澡盤裡,房間裡水氣嫋嫋,彷彿雲間瑤池普通,女子烏黑的長髮隨便插了一根木簪盤起,半截露在水麵外的酥胸在水汽中若隱若現,麵龐被熱水蒸的有些微微泛紅,全部畫麵要多香豔有多香豔……
許媽媽是多麼長袖善舞的人呐,固然心中驚詫,但臉上立即就換上一副如花兒綻放般的笑容,小碎步噔噔噔就走到了陸績身邊,手往陸績的肩膀上一搭,用甜膩膩的聲音喊道:“陸公子,奴家早就看您不是池中之物,前些日子您去官不做鬨的是沸沸揚揚,冇想到您竟然能屈尊來管我們這百花坊,奴家真是幸運,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