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通一鼓掌,幾個仆人就抱著大酒罈子進了門來,武將們看著五個大酒罈是一陣眉開眼笑,還不等仆人開封,一個個便搶上前去挖起酒來,看著一個個如同惡鬼普通搶酒的武將,方纔吃癟的一乾文臣就算嘴饞,也是苦著臉不敢上前了。
“哼,倒是這幾個老雜毛,敢給老子上眼藥,覺得老子是茹素的嗎?”丘和藹哼哼地說道。
燭火熊熊,丘和充滿溝壑的老臉逐步嚴厲了起來,丘行恭一向是本身最對勁的兒子,不管是技藝膽識還是領軍作戰,和本身比起來能夠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何會摻雜進這類胡塗事情裡呢。
丘師利扶著神采有些微紅的丘和坐了下來,很有眼色的給父親沏了一杯挽救茶,丘和接過茶杯,悄悄嘬了一口,目光閃動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但是老五……”丘師利很委曲,本身這個大哥當得一點兒都冇有大哥樣。
“是,是。”丘師利駭然,本身也五十多歲了,可在本身這個老爹麵前卻一向慫的和孫子一樣,半晌後道:“這事恐怕和老五有關,老五久駐長安,我傳聞他比來兩年和越王殿下走的有些近,長孫斂、王岐這些人一向都是太子的人,恐怕此次在壽宴上給父親丟臉,一是為了表忠心,二是有借我們敲打敲打老五的意義。”
丘府,後宅偏廳。
丘神績拽了拽衣衿,清咳兩聲道:“各位大人、叔伯,長輩獻醜了,這就為大師作詩一首,請各位長輩咀嚼……層次,咳,品鑒?”
看到反應這麼熱烈,丘神績也非常對勁,看來這個陸績寫得詩真不錯,畫也畫的好,下次再見了這個小子,可得好好地感謝他!
丘和聽兒子這麼一說,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也不由樂了起來,笑不成支道:“對對,哈哈,當時那幾個老雜毛臉醜的都快趕上烏鴉了,哈哈哈!”
“有屁就放。”
丘和驚詫笑道:“好傢夥,想不到你另有如此耐煩,我府中如果有如此美酒,早喝乾他孃的了,來來來,讓我嚐嚐。”
壽宴就在武將們敞開胸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乾文臣卻點頭沉默中結束掉,對於丘和來講,或許過程有那麼一絲不鎮靜,但成果卻令他很痛快!
“老五……”提到丘行恭,丘和不由得歎了口氣,微微點頭道:“你莫管他了,還是顧好你本身吧,老五一向跟著陛下出世入死,軍功顯赫,如果不出不測,此次出征吐穀渾返來,加官晉公恐怕冇甚麼題目,他深受聖寵,再加上有都城的一乾袍澤,就算出了甚麼事也有人保著,你這個將來的譚國公隻要本身不淌這趟渾水,就扳連不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