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甜睡,還與我蹉跎無慈悲。
直到這歌曲到了序幕。
“你們兩姐弟都是甚麼做的啊?的確就是神仙一家人。”
再往台上看去時,歌詞已經到了下一段。
他昂首看了一眼觀眾,目光在顧絨這邊頓了頓,又緩慢的收歸去了。
“是不是咱弟要出來啦?”
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被他慵懶拉長,文雅又頹廢,驕易而厭倦的味道被表達得淋漓儘致。
“怨我百歲無憂,還怨我徒有淚流……”
燈光打下來的時候他正在低頭看吉他,眼睫毛被光暈刷得根根清楚,遠遠看著有種孤冷又柔嫩的衝突感。
方纔還不滿的人群有一瞬的靜止,緊接著就發作出了龐大的尖叫和呼喊。
顧絨嗤的一笑,從果盤裡拿了快生果塞進她嘴裡,本身則撐著下巴當真撫玩著台上的演出。
“盼我瘋魔,還盼我孑孓不獨活。
“啊啊啊啊竟然是易燃易爆炸!天哪天哪天哪!美少年唱這個也太犯規了!好撩啊啊啊啊!!!”
看我自彈自唱,還看我痛心斷腸……”
顧絨又往她嘴裡塞了個生果,嚴嚴實實的堵住了她的嘴。
接著她就非常不會看眼色的猖獗尖叫起來,
想我冷傲,還想我輕挑又輕賤……”
“賜我夢境,還賜我很快就復甦。
顧絨撩起眼皮看上去。
直到這尾音完整結束,酒吧內才又一次淪亡在尖叫的海嘯中。
空蕩蕩的舞台上,有個少年抱著吉他孑但是立。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裡,顧絨刷的黑了臉。
他明顯穿得很端方,襯衫也隻是挽了一截衣袖,領口更是扣得嚴嚴實實,但是當他開口的時候,卻好似突破了某個奇異的封印,和著這輕浮又冷酷的尾音,和麪具下孤傲而不屑一顧的眼神,刹時便成為了叫人猖獗的絕色。
而看起來才樸重少年的年紀,更是讓這類冷酷的引誘更加升到了頂端。
正說著,台上的鋼管舞節目已經結束了,喬可心立即鎮靜起來,緊緊盯著台上,
他穿戴玄色襯衫和簡樸的牛仔,戴著麵具,隻暴露嘴唇和下巴。
舞池裡的客人猖獗了半晌,厥後卻全都保持著衝動的神采溫馨下來,他們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台上,更多的人還拿出了手機開端猖獗拍照與攝像。
而一旁的喬可心更是已經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還伸手做了個捧心的行動。
那一聲撥絃以後,酒吧內長久的靜止了幾秒,但是隨後而來的音樂,讓統統人都刹時發作出了更加可駭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