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回身的那位評委叫周娜,在大陸她也算是元老級的歌手了,在這節目中她的鏡頭也是最多的,發言也是最雞賊的阿誰。
估計闖鳳是轉頭看了我一眼,見我冇有追她,她又懶洋洋的丟給我一句,“誒呀!有些人啊,這輩子都不能出人頭地嘍!”
“不準動!”闖鳳像個孩子一樣跳出來,然後做一個手槍的手勢給我看。
“好凶哦,好怕怕!”
我冇好氣瞪她一眼,繞開她,丟給她一句“彆老煩著我”以後,我持續朝黑體公司正門走去。
“好了,水清你的嗓音不錯,不過要留一手哦,下次比賽再亮出你的殺手鐧!”樸露意味深長的對我道。
看到這些,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本覺得是公允的選秀,看來這也是給電視機前觀眾看的,實在則不然,這裡的水更深!
“好了,等一下!”
固然被打斷,但我卻曉得我這一嗓子彷彿出事了,因為樸露的瞳孔已經開端閃著發急,我不曉得這類發急出自那邊,但我曉得他在為我發急。
周娜也算是老油條了,言語當中帶著一絲怒意,怒意當中又帶著一絲打趣,這類不上不下的位置給人一種傷害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