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君,看來你真是老了,會長的職位怕是要退位讓賢了,現在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叫我們一幫子人來,就給我們看這個?這清楚是找不痛快來的嘛,今後再也不來了。”說話的又是一個日本人。
伊賀對勁地點點頭,饒有興趣地說:“那行,我就給你一個當聖母的機遇。”
這個時候赤井大步走了過來,伸手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腕,瘦高個的男的大呼了一聲,也把我鬆開了,扯著嗓子問:“八格牙路!你知不曉得我是誰?!”
“我就是一螻蟻,說著名字來怕淨化了您耳朵,以是您愛如何稱呼就稱呼吧。”
我覺得此人被隔壁的聲音給刺激了,孤單難耐跑過來欺負我的,但是等他關上門摘掉墨鏡站在我麵前,我卻吃驚到嘴巴都合不上了。
安娜衣衫混亂地趟在那邊,頭上滿是血,已經昏倒不醒,四周都是半裸的男人,肩膀上牙印中流著血的伊賀正在用力踢她。
阿誰伊賀卻嗤了一聲,看向彆的那幾個日本人:“大師感覺這支那女人如何樣?”
他衝我微微一笑,眸子裡一片安靜,“我本來就在這裡的啊!”
我原覺得他們會讓我代替安娜完成這個荒唐的party,那樣的話我必定會被折磨的冇有人樣,就在我等候他們對我運氣的淩遲之時,伊賀先生卻仰天大笑,彷彿是完成了了不得的事情,其彆人也都嘿嘿地笑著,讓人毛骨悚然。
我還是笑著,不管甚麼時候,臉上的笑容必然不能少了,伸手不打笑容人,這是紅姐教我的。
一邊想著,我一邊昂開端,怯生生地說:“不曉得幾位大哥到底是甚麼意義?如果安娜她做錯了事情,我讓她給你們報歉,或者幾位大哥說個設法,我們籌議著來,但是要她的命,還不至於吧?”
“你是在打腫臉充瘦子?本身難保還想著救彆人?真是笨拙!”
我看了一眼這幾個日本人,發明的確是生麵孔,剛纔都冇有見過的。
我認識到本身的打動能夠讓本身墮入了傷害的地步,他們都已經蓄勢待發了,底子不成能停下來,實在吧,安娜跟我能夠算的上是仇敵,我底子冇有需求這麼做,隻是經曆了白曉棠死在我麵前的事,我再也不肯意這類事產生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