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理睬他們,回到宿舍,照鏡子的時候發明本身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一向從耳朵根到鼻子那邊。
他話音剛落下,一個女人從電梯裡走了出來,接上他的話:“誰唸叨我呢?哦?本來是秦先生,您可好久冇去我們那兒玩了,找我有甚麼事?”
“你比來如何啦?饑不擇食啊?改天讓夢諾給你挑兩個上等的。”
本來她就是夢諾,我忍不住昂首看了她一眼,竟然是個混血兒,既有東方女人的婉約,也有西方女人的性感,特彆是那對桃花眼,看一眼都感覺勾魂奪魄。
紅姐倒是挺歡暢的,彷彿是找到了衝破口,聲音也變得魅惑了幾分:“香菱她外向,唐爺您彆活力,妃紅陪您……”
到底不是發作戶,這些爺都挺有涵養的,冇有再難堪我,隻是紅姐又罵了我一句,讓我跟那位爺賠罪,他現在纔像是想到了甚麼,挑眉問道:“如何換人了?朱迪呢?”
起碼我是那麼感受的,我腦海裡乃至劃過了一個動機,如果我有這麼一個姐姐就好了。
夢諾笑著說道:“唐爺的咀嚼實在也不差啊,這個mm隻差一點調教。調教好了,那就是上品裡的上品。”夢諾一邊說,一邊走到我身邊,脫下外套披到我身上。
唐爺嘲笑了一聲:“朗哥護著她呢,我不碰了,不過夢諾,你可得賠償我。”
我身上冷,內心驚駭,但這個時候,驚駭是冇有效的,不管唐爺是為了甚麼而活力,我都必須接受他的肝火。
我說了一句感謝,跟隻落湯雞似的爬登陸,衣服濕了,貼在身上,暴露我背後的傷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