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將爬到床沿邊,顧生槿就感覺後頸一緊,被一道大力捏住,扯了歸去。這半晌的工夫,女人竟然就緩過來了……娘啊,這女人力量如何這麼大!
大哥!您這是到底憋了多久啊!
女人又壓了上來,她的神采已經很紅了,方纔的冷酷已經換了一副透出些豔熾的模樣,撥出的氣味也特彆燙,像一個發了燒,反而亢奮了起來的人。她抬手就點了顧生槿周身大穴,警告他:“你誠懇點。”
這真的不能忍!被個女人強那也是被強啊!
顧生槿一口氣差點冇喘上來,“你男的?”實在這問了也相稱因而白問,這男扮女裝的傢夥已經無恥地探了二指禪進了他的後-庭,顧生槿有些絕望地閉上了眼。他是冇想到擺脫了一群圖謀不軌的男人,竟然還會再栽在另一個吃了春-藥的男人手上……彷彿冥冥中,他的後-庭就該在今晚不保似的。
顧生槿被弄得一晃啊一晃,他還盯著那輪明月,明月也在他麵前晃啊晃,被那根烏黑的蒼勁樹枝切得一會兒像裂成了兩半,一會兒像裂成了三瓣……
有那麼一刹時,顧生槿感覺呼吸都被噎住了,全部天下也變成了空茫的純黑,統統都停滯了。然後顧生槿就切身材驗了一把甚麼叫受不了。他出去後,那叫一個狂暴,正如暴雨打芭蕉,狂浪卷扁舟,就冇給顧生槿一個把那口憋住的氣喘出來的機遇。
那女人又俯下身來,湊到顧生槿耳邊一字一句,悄悄地說,“你放心,我不要你賣力,也不要你娶我。”顧生槿隻覺耳邊熱烘烘的,然後屁股一涼,褻褲已經被全部拉了下去。
才說完這句彷彿是有些和順意味的話,然後他就在顧生槿毫偶然理籌辦的環境下,毫不客氣地提真槍上陣了。
“我不是斷袖。”那人用力擦了擦手指,就把那條手絹扔到了床下。
那女人好似愣了一下,停下了手,昂首盯著顧生槿的臉瞧了半晌,而後她悄悄淺淺的,笑了一聲,眼角眉梢都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韻致風情。顧生槿內心實在是很架空這類不負任務的行動,前頭那幾人,和這女人現在的行動,如果刨去性彆,又有甚麼辨彆可言?
武當固然都是男人,可他們跟都是女子的峨眉交好啊,顧生槿也不是冇有見過美女的,他乃至感覺單論仙顏的話,麵前這女人美則美矣,卻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之貌。她的眉宇間乃至有著豪氣。可恰好就是如許的女人,顧生槿卻莫名感覺她看起來有些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