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說過了，甚麼千年玄龜板，我是聽也冇聽過。中間找一個和此事全無乾係的人扣問，是不是在耽擱中間辦案的機會？”

“心跳變快，隻是因為我上午等你們的時候，喝多了濃茶。”池嘉木不急不緩，神采悠然。說出來的話，彷彿也是可托的。

池嘉木被他折磨得滿頭是汗，宋濯問訊之餘，另有閒心，體貼腸拿帕子替他擦了擦汗。擦完他取掉了那幾根銀針，又執起池嘉木的那隻手，翻來覆去地細心旁觀他四根手指指心滲毒的環境。

池嘉木嗬嗬嘲笑，“之前阿誰題目，你再問我多少遍，我都是不曉得。”

宋濯握著池嘉木的手掌，翻過來覆疇昔地看了一遍，點評了一句：“長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