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陳玄雖擊退了華雄,卻也受了不小的內傷。”
“稟主公。”
可惜,袁紹的劍,已經遞了過來。
這探子,可真是給他挖了個天大的坑!
這類任勞任怨,不求封賞,還能擊退華雄的親兵,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這句話陳玄說得是真的很當真,因為他就想每天站站崗,其他啥也不乾,就這麼熬到卸甲的那一天。
這份忠心,讓袁紹也有些動容!
眾諸侯一開端覺得陳玄隻是客氣,現在方知,這傻子竟然是真想回絕犒賞,莫非是腦筋被華雄打碎了不成?
喝!
陳玄連連擺手,“真不消賞我,我能夠為主公著力,就已經非常幸運,毫不敢再要其他犒賞。”
一陣短促的咳嗽後,陳玄一臉遺憾道:“我不是不想和紀靈將軍參議,實在是力不從心,還望主公恕罪。”
現在陳玄在二民氣中,除了不怕死外,又多了個忠心之名。
見陳玄一臉懵逼,袁紹愈發對勁,如數家珍道:“你跟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金銀珠寶,良田美婢,還是高官厚祿?隻要你開口,本盟主無有不允!”
“讓他和我麾下大將紀靈比上一場,他若能克服紀靈,我纔信賴他能夠將華雄逼退。”
話音一落,世人再驚。
頓了頓,陳玄當真道:“隻要能持續留在主公身邊,當主公的親兵,時候保護主公就行!”
陳玄硬著頭皮上前,拱手作揖,姿勢擺得倒是挺足,“能擊退華雄,全賴主公洪福,我自以為跟我乾係不大。”
不過袁術話音落下,最嚴峻的人還不是陳玄,而是阿誰賣力報信的探子。
【裝內傷嗎?我喜好。】
陳玄適時輕咳了兩聲,抱愧道:“主公,實不相瞞,和華雄硬拚過後,我肺腑受創,需求保養一段時候。”
不過陳玄乃至都來不及檢察袁紹的佩劍,第一時候便找到了阿誰坑爹的探子。
他伸手,攔在袁紹身前,說道:“既然他這麼高風亮節,那麼盟主就應當成全他。”
“除非……”
可袁紹一聽,更高興了,大手一揮道:“行了逸之,你說吧,想要甚麼犒賞?”
陳玄欲哭無淚,冇想到袁術反倒成了助攻。
陳玄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吼怒而過,麵上卻仍然是一片平和的模樣。
陳玄一陣無語,如何又有這貨?
袁紹心中打動不已,看向陳玄的眼神也更加溫和,“逸之,你公然忠心!我冇有看錯你!”
陳玄會心,難怪方纔他問這探子,萬一華雄明天又來搦戰,他們該如何辦的時候這探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本來早就想好說辭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