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說來,老夫倒也有了興趣。女人如何與老夫合作?又如何救的了老夫?願聞其詳。”
王心瑩忍不住伸手重撫著風陌影的頭:“罷了罷了,隻要你今後好好做事,將你父皇的江山坐穩。哀家就為著你去求你的母舅,讓他處理好百官的非難,你再設法派人去跟北夏乞降,就說那刺客原是你四弟設的計,統統都是曲解,這件事也不是冇有迴轉。歸正你四弟已經死了,你便把任務都推到他的身上好了。”
“這國如果破了,怕是國舅爺的性命也不保了吧。”沐思語優哉遊哉的說道,倒是驚的王子民一身盜汗。
哭喪著臉說:“父皇若不是要廢了我冊立四弟,我也不會失手殺了他。現在母後如果氣惱不肯幫忙孩兒,那孩兒還不如以死賠罪算了,歸正現在整日提心吊膽的活著,還不如死了。”
王子民輕捋了下本身的青須,眯著眼說道:“皇上已派人前去北夏虎帳談何,那刺殺先皇的人原不是北夏探子。而是四皇子的人。想來局勢很快就會竄改。又有五國左券做保,老夫就不信北夏能逆勢而為,做那挑起戰役的一方。”
風陌影一聽這話,立即曉得有戲,苦兮兮的爬到了王心瑩腳邊,有一下冇一下的為王心瑩捶著腿:“母後,兒臣真的是被迫的啊。現在朝中高低都逼迫著兒臣去跟北夏討個公道,可那北夏又冇真的出錯,兒臣如果觸怒了他們,隻怕這江山也坐不下去了。”
王子民不假思考的答道:“本日已當朝宣佈,這纔派了使臣前去邊關媾和。”
沐思語點了點頭。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國舅爺定然曉得北夏太子爺已經親臨邊關督戰,但是國舅爺可知。那身處邊關的另有誰?”
隻要王子民大喊一聲。怕是她瞬息間就要成為階下囚了,說不定人家摸清了她的秘聞,還能用她來威脅唐逸白呢。
沐思語眨巴著眼睛看著一臉震驚的王子民,又開口持續說道:“以是我說國舅爺你在國事之上不敷腐敗啊,如果與白昊天那老狐狸比起來,你頂多算一隻,額...一隻...一隻小兔子。不但有害,還很甘旨呢。”
沐思語用手指悄悄敲打著桌麵:“誰說白景玨是白昊天的兒子了?哎呦哎呦,你瞧我這張嘴,如何把這麼首要的奧妙說了出來。唉,歸正已經說漏嘴了,乾脆奉告你真相吧。那白景玨實在是皇後和彆的男人所生,以是白昊天不但捨得殺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仇敵之子,並且還能殺的很痛快。這一點,你是男人,應當也明白的吧。身為男人,甚麼帽子都能戴,就是這綠帽子啊,唉~總之誰戴誰曉得。不曉得國舅爺能不能明白此中的痛苦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