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語忙上前扶起了李虎,順勢踹了他一腳:“如何不長記性啊,不準跪。我們是一家人,你這有事冇事的跪啊跪的,還讓不讓我好好說話了。”
“何止是福星,還是旺夫星呢。”唐逸白寵溺的笑著。
李虎怔怔的看著坐在一旁的沐思語,眼眶都紅了一圈。俄然上前單膝跪了下去:“李虎見過思爺。”
唐逸白又想起了兩年前二人的那次約會,心中儘是高興。剛要起家,沐思語俄然拿出了一個麵具,恰是鬼醫的那副麵具:“來,戴上。我們不給那些曠達的女人看哈。不然又得給你送花了。我可冇那麼大的頭,戴不完那麼些花。”
唐逸白擺了擺手:“既然你家思爺冇那端方,我天然也不要這虛禮。能免的都免了吧。”
“隻能如此了。”唐逸白也想不出更好的體例,倘若沐思語實在冇法,他們便儘早拜彆的好。
唐逸白笑著握住她的手道:“你教誨的不錯,這買賣做的有模有樣呢。”
唐逸白聽聞,暖和出聲道:“不如我們先去稍作憩息做些籌辦,明早再為王上診治?”
沐思語和唐逸白一進了歇息的殿宇,唐逸白就拉過了她,細細的問道:“為大理王上醫病,你可有掌控?”
俄然沐思語大張著嘴指著一處店鋪的門牌,口中的糍粑都掉在了地上。看著唐逸白說:“不會吧,這不是真的吧?我目炫了嗎?”
李虎不覺得意的拍了拍屁股說:“這不是頭回見嘛,恰是的拜見還是要的。今後不跪就是了。思爺,你們來這裡到底為甚麼啊,看有冇有李虎能去辦的?這大理現下我也是熟門熟路的。”
一起上倒也冇人禁止他們,很順暢的便出了宮。想來應當是穆尼打了號召的。
她冇有目炫,那門牌上三個大字,恰是女人莊!那牌子的款式,還是沐思語親身設想的呢。
沐思語一聽,心中一暖,看著唐逸白必定的說:“是寒夜吧,必然是他暗中照顧的。”
李虎俄然出聲問道:“思爺此番入滇所為何事啊?這大理可不是好出去的,隻怕吃了很多苦頭吧。”
沐思語東挑西揀的買了一大堆,全由唐逸白拎著。堂堂唐三公子倒是心甘甘心的給她做著伕役,還兼職付銀子買單。
李虎搔著頭低低笑了兩聲,號召了起來:“思爺,我們內裡說話吧。烏依你看好店鋪,且莫讓生人靠近後堂。”
沐思語一見李虎膜拜,立即上前扶起了他,口中笑罵著:“臭小子,把我的端方都忘潔淨了?你思爺可不喜好這膜拜的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