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顏,你在看甚麼?”
磨磨唧唧、黏黏糊糊、自發得是做些輕易讓人曲解的事情。
有幾個販子早就意動了,他們從南往北一起過來,本覺得久經戰亂的北皓應當是個重鎮戍守的古板都會。誰料一入城,便看到風景無窮在城內巡查的水龍軍。輕甲怒馬神采飛揚,半點都不輸那些自誇風騷的翩翩公子。
他漫無邊沿地想苦衷,瞥見唐岑捧了根山查糖串送到他跟前:“阿顏,這是食肆剛出的新吃食,你且嚐嚐。”
他看著唐岑溫馨如雞的模樣,歎了口氣問:“事已至此,你且想想如何挽救吧。我如果班顏,剜了你我都難以泄憤。”
“你又在發甚麼癲?快換上衣袍, 我們得走了。”唐飛羽感覺自從他失戀以後,行動舉止更加有些不普通起來。難不成真的蒙受重創了?
“不消了。”他非常冷酷。
因而接下來好一段時候,唐岑一邊鄙棄本身,一邊千方百計照拂著班顏,報歉的話也說過無數遍,心中愧意仍然暢旺。
班顏固然穿戴中衣, 但是衣衿半敞, 暴露皮膚上斑斑點點的紅痕, 凡是有些見地的人都曉得這意味著甚麼。
他垂首:“我自會去負荊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