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杜心澄,你實在是跟我一樣的人。隻要你,纔有資格與我配戲。這場戲,你是我最好的、也是獨一的挑選。我既選定了你,就算你不承諾,也已由不得你。”
她一個激靈:“你你你,你又想如何?!”
“你!”安澄氣結,渾身氣得微顫,卻說不出話來。
但是問出這句話便悔怨了。因為問了,就相稱於部分的承認。
“怎、如何演?”她心下模糊一跳。
她頓時挽回:“我、我是說,我我我,我不會演戲!”
他微微揚起下頜,唇角微微一抽,卻畢竟還是說:“因為你瞥見顧靜嫣跳樓,冇有轉頭走開;因為顧靜嫣她們四個欺負你一個,你明顯能夠喊卻冇喊。”
“你明顯已經看出我不好惹,卻還是跳出來幫了顧靜嫣;乃至明顯看出她是心機女,但是你還是幫了她……這申明你心中有‘正’,你對本身以為對的,勇於對峙。”
她劈手奪來的刹時,他也冇對峙,便也鬆了指尖。她臉上的煩惱、窘瑟便是對他最好的酬謝,他眯眼賞識,唇角隨之鎮靜地悄悄勾起。
“因為你猜到了是我在幕後佈局,但是你不但冇嚇跑,反倒先說我‘歪’,繼而衝上樓頂來向我豎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