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著唇,陳如師的心機轉了幾道彎。
陸毓衍落座,一樁樁列了出來:“……六月十九陳孀婦出錯喪命、八月裡石瑞在府學內服毒他殺、昨日單老七醉酒從河裡撈起來。”
見陸毓衍神采不似打趣,陳如師的笑容完整消逝了。
果然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陸毓衍可不就是來謀事的?
“不說這幾位他殺之人,其他因不測而亡的人,他們死前都有一段時候的重活潑機。”陸毓衍盯著陳如師的眼睛,道,“這些案子前後有小兩年,陳大人公事繁忙,冇有把他們聯絡到一塊,也是平常的。”
明顯陸毓衍就為了鎮江的案子來謀事的,韓德竟然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嫌陸毓衍的火氣不敷旺,再添一把柴火?
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陳如師道:“哪幾樁案子,讓陸巡按如此迷惑?”
陳如師握著茶盞的手幾乎一滑,驚詫看著陸毓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