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不見,當年的小丫頭變了很多,隻那雙眼睛,還是靈動。
當他這個老子是傻的不成?
人這一世,各自尋求分歧。
想當年,他就敢!
陸培元瞥了陸毓衍一眼。
烏黑的眸子裡笑意更加濃了,陸毓衍直起家來,撩了竹簾,引謝箏進了書房,在陸培元望過來的時候,還是鬆開了謝箏的手。
紹方庭的處斬,我們無可何如,它乾係到當年齊妃娘孃的死因。
陸培元也在打量謝箏,他的視野最後落在了她的手上。
陸毓衍的五官根基隨了父親,隻那雙桃花眼,是隨了母親孫氏的。
他與刑獄打了這麼多年交道,見過無數的遺屬,他曉得他們的心態。
可,那並不是她的慾望。
謝箏放在膝蓋上的手漸漸攥了起來,指尖用了力道,掌心留下一排新月印。
何況,她不肯意呀。
謝箏見他靠過來,本覺得他要交代些甚麼,哪曉得他俄然冒出來這麼一句,一時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