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師問道:“砒霜的來源呢,查了嗎?”
哎!鄙人已經把她交給了衙門,押在了大牢裡,還請大人們依法措置,鄙人愧對謝大人一家,毫不會替她討情的。”
陳如師問唐硯:“人關起來了?”
陸毓衍微微抬頭,壓著聲兒問謝箏:“你如何看?”
他上前給陳如師和陸毓衍見了禮。
曉得今晨看了李三道的遺書,才曉得是他害死了謝知府一家,又嫁禍給了謝女人,李三道夫人的話底子是一派胡言。
唐硯抿唇:“關在牢裡。”
妻妾反麵,這不是奧妙。
陳如師擺了擺手,道:“不是說客氣話的時候,鎮江府這幾個月冇個承平,實在鬨心。”
陸毓衍不好行走,讓人搬了把輪椅來,叫謝箏推著。
林固是個鐵公雞,一份銀子掰成兩半花,卻對他的愛妾非常風雅,為此,林夫人冇少鬨過。
陳如師上前一一檢察,又把仵作叫來問話。
或許是李大人,或許是林固那混球。
陸毓衍讓人把林夫人帶上來。
謝大人的缺要人頂,李大報酬官多年,比其彆人都有機遇,等李大人當了知府,會記得林固的好的。
新知府唐硯剛過而立之年,固然也在宦海上起伏了幾年,但臉上還是帶著幾分墨客稚氣。
有一人在陳如師與陸毓衍跟前跪下了。
林夫人麵色灰白,跪在地上,兩眼無神。
今兒個如何轉了性子了?
“砒霜中毒,並無外傷。”
他趕快道:“忸捏忸捏,恰是養家不易,賤內纔會貪那百兩。”
倒是李三道一家服毒,讓唐硯有些頭痛。
大堂以內,擺著李三道一家的屍首。
唐硯拱手稱是。
噗通一聲。
林固對著陳如師的背影目瞪口呆。
都是一起貨品,陳如師卻堂而皇之的五十步笑百步。
林固雙肩顫得短長,說得磕磕絆絆的:“兩位大人,當日謝知府一家蒙難,賤內與李三道夫人一起指證謝知府的令媛,說她與情郎殉情。
最好他丟了烏紗帽,看看那狐狸精還理不睬他!”
陸毓衍挑眉:“本來如此。”
唐硯道:“查了藥鋪,是李夫人身邊的丫環去買的,城門上說,昨日傍晚,那丫環帶著承擔出城了,說是回籍探親。”
今後橋歸橋、路歸路,他離這些人十萬八千裡,管他個死活!
林固的一張臉烏青,早傳聞這個陳如師算盤打得比誰都順溜,果然不是假的。
鄙人身為朝廷官員,卻有這麼個見錢眼開、誣告好人的老婆,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