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添了茶。
“甚麼官?”蕭嫻問道。
蕭嫻撇了撇嘴,剛要說甚麼,就見珠簾晃了晃,許嬤嬤躡手躡腳再往裡瞅。
內侍偷瞧了聖上一眼,可不是嘛,聖上這會兒可比早上歡暢多了。
“那你說說,如何讓這兩個不閒得慌?”聖上端起茶盞,飲了一口。
正賓、讚者、有司,宴請的來賓,一點都不能草率。
“一個為後代,一個為侄子。”聖上道。
謝箏懸得高高的心,一下子又掉了下去,一股難言的失落湧了上來。
李昀深思著,隔了會兒,才道:“太傅今晨講課,列了很多書冊,要當真讀完貫穿,少不得半月一月的,潤卿要陪兒子讀書,不會再四周湊熱烈了;陸都禦史梭巡西蜀,算算光陰,大略已經在返京路上了,毓衍既然對斷案刑獄有所打仗,不如……”
可這事情,說到底牽涉的是李昀,她就不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