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舊都之前，孫氏到驛館裡來，與謝箏閉門說了會子話。

陸毓衍愣住了腳步，半垂著眸子，笑容深了很多：“謝大人留下來的案子，總會都解開的。”

烏孟叢的手撐著椅背，緩緩坐下，麵如死灰，他想，他不曉得烏家今後的路要如何走下去了。

陸毓衍看了謝箏一眼，眼底多了幾分笑意，道：“也不算全然有掌控，但詐一詐他，即便不成，也冇有喪失。”

應天府裡的事情一點點都理順了。

案情的細節，一一交代清楚。

固然單老七死前落魄，但單家事情清楚了，也有很多人惦記取七老爺曾經的恩典，替單家掉幾滴眼淚。

寫檀卷，定判罰，滿是陸毓衍的事情。

兩樁事情擺在一塊，又是親手殺了人了，這讓舊都城裡都曉得了，他這麼多年的心血，當真付諸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