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經曆了那麼多哀痛痛苦之事,他的小女人也是笑起來的時候最都雅了。
陸毓衍倒了盞茶與她,手掌撫著她的脊背,一下又一下順著,替她勻氣。
胡寅道:“有幾次應天府裡,與陳大人打過照麵,另有河道清淤、加固河堤之時,陳大人來過我們承平府,親身在河堤上指導,我當時就想,陳大人對這水利當真是很故意得,提及來頭頭是道。”
謝箏一邁出來,就不由打了個寒噤。
女牢裡關押的犯人未幾,祝氏披頭披髮地坐在稻草上,聞聲響動,下認識地昂首看了一眼。
或許人間真有人“捨己爲人”,但若祝氏另有隱情,那她想要瞞下的,在她眼中,定然比背上殺人的罪名更重。
鬆煙一愣,半晌硬著頭皮道:“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