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唐姨孃的聲音淡淡的,“國公府財產很多,那鋪子隻是沾親帶故的,外頭也冇多少人曉得。”
陸毓衍頓了腳步。
雨水沖刷了陳跡,隻一塊石頭的角落還沾了些血跡,不曉得是陸培元的還是車把式的。
陸毓衍看著她,道:“我有些事情想問問姨娘。”
捕快道:“禦史大人是為了一樁案子上山的,兄弟們去村裡問過,說當時都見到了禦史大人,大人問甚麼,他們也都答了,兄弟們聽著都冇甚麼不鐺鐺的。”
於嬤嬤聞言,趕快道:“娘娘,阿黛女人說得在理,奴婢給您打水去。”
半晌,唐姨娘才應了一聲,垂著視線,訕訕道:“她倒是去哪兒都跟著。”
陳如師看不懂,他也看不懂,那陸培元又是如何看明白的?
陸培靜握著謝箏的手腕,問道:“是些甚麼?我能看明白?”
陸毓衍神采安靜,隻悄悄點了點頭。
他當捕快也好些年了,命案也經曆過幾次,遇害之人的家眷哭得撕心裂肺,他一個外人看著,內心也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