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好,橙玉出宮了。
謝箏坐在榻子旁,低聲與養傷的蕭嫻說話。
浣衣局裡當差,也不在乎年紀,本就設在宮外,也不講究多少端方,能有掌事寺人點頭,手腳敏捷就好。
不但是傅老太太會說,他的祖母也會說。
隻如果長安公主身邊的人手,都是稀有的,以此去探聽,大略能有些收成,怕的是轉了幾道彎,走了誰誰誰的門路,那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好尋出答案來。
提起公主,於嬤嬤的眼睛一亮,指尖點著畫卷,點頭道:“橙玉,是了,是橙玉,這畫像上比奴婢印象裡稍稍圓潤了些,這纔沒想起來,既然是公主身邊的,那就是她了。服侍公主的宮女當中,隻要橙玉是山西人,她之前很瘦的,現在是嫁了人了吧?怕是嫁了人就胖了。”
可梁嬤嬤,卻與這兩類都分歧。
於嬤嬤搖了點頭,笑容訕訕的:“公子,您曉得的,疇前娘娘不得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