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服侍的人手，說來講去就是那麼幾句話，他們不敢妄議林勉清是非。

聽很多了，哪怕嘗不出來，長安也會依著林勉清的風俗來，讓底下人收雪水，采秋露。

不是甚麼前人大師之作，是疇前齊妃興趣而至，吟誦的一首詩詞。

長安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是句實話，不知他疇前有冇有品過林勉清的茶，若不然，倒能夠請他來品一品，小五和林勉清的茶藝，孰高孰低。”

長安明白李昀的意義，卻還是點頭：“算了，我不跟她計算，冇意義。”

“如何了？”李昀問道。

安公公上前一步，壓著聲兒道：“就剛纔的事，長安公主進宮去看望娘娘，返來時遇見壽陽公主了，言語當中不太鎮靜。”

李昀的視野落在那炭盆上，指尖悄悄點著桌麵，垂垂明白了陸毓衍的意義。